chiak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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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世安稳
黄担绿苏,宠爱茄哥烤鸟。

[舞驾三四]想你

 @-竹馬總武綫-  嘿,点文,布布你的幼竹马。

写点文写着写着就走上了恋童癖的精分不归路。

近期被gn们说病娇的我,忍忍吧。(☄⊙ω⊙)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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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回我可是去休学旅行,要去七天,七天!”

一路上,三郎不厌其烦的说着这句话。

“知道了,知道了,你说很多遍了。”

“四郎,我是去七天,不是三天,你就不能伤感一点。”

三郎拽住了四郎的胳膊,语气里带着些许撒娇。四郎不耐烦的打掉了他的手,没想到又被他狠狠的勾住了脖子。

“你烦不烦啊,又不是不回来了。”

“因为我会想你的嘛,班导说不能带移动电话,不过我每晚都会用公用电话打给你,每天发生了什么你都要向我汇报,听到了没有?”

“三郎哥哥你好烦。”

就连五郎都嫌弃三郎婆妈,碎碎念着从他们身边掠过,踏着小碎步去找走在前面的二郎与一郎。三郎悄悄牵起了四郎的手,顺带在他的脸颊上啄吻,看到他的耳根泛红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登上了不远处的大巴。

七天呢,不过是没有三郎的七天,七天后他就会回来,四郎在心里安慰自己。只是他才离开不久,思念的情绪就从心底里翻涌出来,胸口就像被压着一大块的巨石,闷得让人透不过气。

家里四处都被三郎贴上了便签,厨房里放着一整锅的麻婆豆腐,是三郎怕他不在的时候四郎想吃,特意赶早烧制出来。

“这种东西谁会想吃啊,难吃死了。”

过去三郎一旦做了麻婆豆腐,四郎与五郎总会嫌弃的吃上几口,然后乘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打包,塞给二郎作为那天额外的加餐福利。所有人都像说好了似的心照不宣,三郎见到被洗劫一空的盆子总是高兴的合不拢嘴,因为手艺被弟弟们赞许而衍生出了满满的自豪感。

抱着整个锅子躲进了房间,四郎一勺一勺的挖着锅里的豆腐。这回三郎是把辣椒放得有些多,致使四郎被呛到满眼通红,喉咙被刺到只能不停的咳嗽。可他最终还是将它吃了个底朝天,就连残余下来的汤汁都全数倒进了肚子里。

摸着圆滚滚的肚子,四郎开始思考自己为何要这样自虐,明明就没有什么食欲还硬要逼着自己吞下那堆难吃的食物。不过这样也罢,至少从今天起他就不用再吃三郎做的麻婆豆腐了,省的他每天遭罪。

桌子上放着三郎留在家里的手机,四郎蹲在墙角用自己的手机拨了过去,耳际传来了熟悉而又清亮的女声,果然被设置成了语音信箱。

“三郎,麻婆豆腐吃完了,还有好多天呢,你回来给我做好不好?”

冰箱上的便签告诫着四郎每天都要按时喝牛奶,天气略微转凉,柜子上写着寒衣摆放的具体坐标,电脑上是说让他不要偷看哥哥们私藏的动态影像。。。

“什么嘛,家里又不是我一个人,而且我已经喝不下牛奶了。”

四郎将便签一张张的取下,放进床边的铁皮盒子里,然后乖乖的蜷缩在床上等着三郎的电话。五郎进屋后给熟睡中的四郎盖上了被子,为了让哥哥们放心,他告诉二郎是他倒掉了三郎做的麻婆豆腐,惹得二郎哀怨的拍了几下他的小屁屁。

三郎晚间的时候给家里报平安,问四郎有没有想他,四郎说他才走了多久,让他不要自以为是,三郎在那头伤心了好一会儿后才不舍的中止了对话。

那天晚上,五郎抱着被子说要和四郎一起睡,四郎背对着他只觉得胃里难受,额头也不自觉的冒出了冷汗。

“你看你,自作孽不可活,现在胃疼了吧。”

五郎去给四郎拿药,四郎呜咽着从被子里摸出了手机,又颤颤巍巍的给三郎拨去了电话。

“三郎,肚子好疼,都怪你的麻婆豆腐,你快回来给我道歉,否则我不会原谅你。”

隔天,四郎拿着三郎的钱包,独自去超市买了一大堆的零食与冷饮,袋子将手勒出了好几条红痕,小小的身躯有些费力的在马路上挪动着,最后还是靠好心人的帮助才得以回家。

三郎一直禁止他吃垃圾食品,特别是生冷的食物,说对健康不好。四郎心想现在不吃更待何时,赌气似的想把以前的份都给补回来。如果三郎知道,一定又会唠唠叨叨的向他说教,或是直接把他吊起来毒打一番。

“四郎你一定是故意的,我要告诉三郎哥哥。”

“你敢。”

四郎将薯片塞进了五郎的嘴里,原本气焰嚣张的小家伙立刻就软糯了下来。将房门上锁后他们把零食全都摊放在了地上,兴高采烈的样子就像是拯救了地球,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。

“这次姑且饶了你,可是我们真的不带二郎哥哥玩吗?”

“他会一手吃着东西,一手还不忘抽打你的屁股。”

“哦,那还是算了。”

三郎问四郎有没有好好吃饭,四郎说他现在白白胖胖的,比他离开的时候还要健康,三郎不信,说才两天的功夫怎么可能变化那么多,四郎嘟着小嘴,反驳他说反正没瘦,没有三郎在他的身边说这说那,他过得非常滋润。

“天气转凉了,你要多穿点衣服,我留了字条给你,厚衣服放在哪里你应该找得到吧?”

“啰嗦死了,你当两个哥哥是摆设来的吗?”

“我只是担心你啊,四郎小时候软软的,长大后变得一点也不可爱。”

“是啊,是啊,我最不可爱了。”

四郎从铁皮盒里翻出了字条,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,他站在凳子上取下了橱里的卫衣,三郎的衣服和他本人一样,没有过多的花哨,摸在手里能感觉到柔软。

他将衣服套在了身上,过大的尺寸就像女孩子常穿的连衣裙。脑海中浮现出了三郎逗弄他时的表情,有些不可思议的晃了晃脑袋,四郎觉得自己多半是受到了诅咒,又或许是三郎这家伙留下的东西太多,却也间接的把他带走了。

 

“笨蛋三郎,你的字太丑,我看不清你写了什么。今天我有吃很多零食,你会不会立刻冲回来骂我?

 

三郎离开的第三天,四郎因为感冒发烧住进了医院。一郎煮了好喝的鱼汤,他却想念起了三郎的麻婆豆腐,果然病得不轻。

四郎想说他不是故意生病,只是最近吃的太少免疫力有所下降。他尽量使语气听起来没有所谓,却又心虚的不敢抬起头来。

“不能再让你乱来了,皮痒了是吧?电话没收。你真觉得三郎哥哥舍不得骂你?”

“五郎,能不能别那么犀利,我也是你哥哥。”

“算什么哥哥啊,你平时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
这次五郎没有心软,向三郎爆出了四郎的种种恶行,四郎把脸蒙在被子里,可仍旧阻隔不了消毒药水的气味。最终还是让三郎知道了,知道他有多么想念他,想到连他自己也无法自制,他躲避,撒谎,自欺欺人,却仍旧无法逃脱出那种未知的情感。

四郎不想被三郎看穿,怕他们之间的感情会因此而产生疏离,他怯于那几通语音留言,很想冲回去把三郎的手机大卸八块或者一股脑的全部听完,那样三郎是不是就能知道的更少一些,他是不是就能随便再找几个幌子蒙混过去。

“五郎,我能不能回家?”

“你做梦。”

“那你能不能帮我去取三郎哥哥的手机。”

“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,一定是有什么阴谋,我就在这里看着你,我哪儿都不去。”

四郎在心中大声的咆哮,我的弟弟啊,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聪明,哥哥我这辈子都要死在你手里了。

好说歹说,外加一个礼拜的家务活,五郎总算把四郎的手机交还给他。四郎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又给三郎的号码拨了过去,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,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了,他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。

 

“亲爱的三郎哥哥,我一切的反常举动都是为了能让你原谅我,真的很抱歉,把你钱包里的钱都用完了。”

其实三郎当天就回到了家中,因为家里空无一人,因此他用座机给四郎打去了电话。

从五郎那里得知了四郎的近况,三郎尽力按压下心中的怒火,努力克制住想要将小屁孩按在床上好好教育的冲动,决定先去医院看看情况再说。

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三郎在玄关处将穿好的鞋子脱下,开始辗转于各个房间之中。他在床头与柜子的缝隙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,放进口袋后这才焦躁着向医院的方向进发。

在路上,刚一开机他就收到了N条语音留言,每一条都是四郎满满的想念,当然还有最后那句过于牵强的自白。这种一击即中的感觉让三郎心动不已,甚至脑袋产生了三秒钟的当机。

三郎没想到他家便扭的小四郎原来是那么喜欢他,虽然仍旧不擅长表达,可字里行间却又充斥着对他的依赖。他不是气他不乖不听话,而是气他不好好照顾自己,气他把舞驾三郎最重要的宝物给弄坏了。

三郎一冲进病房就直接扑倒了四郎,五郎踹了踹他的小腿,让他注意力道,千万别把床上的病号给掐断了气。

“咳咳咳,你走开,离我远一点。”

“我不,四郎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
“你太肥了,挤得我难受。”

睁眼说瞎话。五郎又踢了踢三郎的小腿,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,就算开飞机也没有那么快。

三郎顺了顺四郎的头毛,将他红扑扑的小脸再次埋进了自己的颈窝。

“因为我想四郎啊,就像四郎想我那样想他,所以我就假装生病赶回来了。”

四郎用鼻子蹭了蹭三郎的衣领,用闷闷哑哑的声音说道,我才没有想你。然而双手已不自觉的环住了三郎的腰肢,心跳比听鬼故事的时候还要高上几分。

“恩,不承认也没关系,我不介意秋后算账,说吧,都把我的钱花在哪里了?”

 

三郎身后,五郎悄悄默默静静的倒退出了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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