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iaki

peace love & happiness
现世安稳
黄担绿苏,宠爱茄哥烤鸟。

[舞驾三四]10436KM(上)

淡水,叙述,不甜,HE

起因是最近在科普天文知识(奇奇怪怪的

有关距离与等待,回忆与勇气

又是私心想写,感觉在挑战驾驭不了东西(呲牙

10436KM的距离,回应的那颗“心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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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了9年,48亿公里,只为了你。

舞驾四郎从未想过,一颗行星的故事竟能如此浪漫,浪漫到让他发自内心的动容,哪怕是被刻意渲染的情节,哪怕它只是一个古怪的,与世间格格不入的球。

因为这不禁让他想起了舞驾三郎,想起这远不及银河的距离,想起他们之间息息相关的全部人生。

 

[没有任何理由能让我停止前进的脚步,总有一天我会站在离你最近的距离。]

 

工作台上散布着凌乱的手稿,每一张纸上的模特都持有同样的姿势,拥有相同的面孔,只是服饰各有不同,如果仔细推敲,不难看出在那些深深浅浅的划痕里总会有舞驾三郎的影子。

放下手中的画笔,四郎点开每周六晚网络同步播出的艺能节目,是为三郎量身定做的个人企划。伦敦与东京存在9个小时的时差,因此挂在墙上的时钟已指向了凌晨四点,但四郎并不觉得困乏,他已经习惯了日夜颠倒的作息,就算不用守着三郎的节目,他也无法在截稿期内停止手中的作业。

在伦敦已经生活了五年,去年他从著名的设计学院毕业,随后选择留在当地创立自己的品牌工作室。一郎曾多次要求他回国,说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家。可四郎坚决要在这里闯出一片天地,就凭他现在的实力,还不足以站在三郎的身边,他无法忘记自己到这里来时的初衷,他不甘心就这样回去。

屏幕上三郎的面庞有些消瘦,穿着好看的白色西装,头发干练的梳在耳后。这些年来他变的愈发成熟,不像过去那样吵吵闹闹,多了几分男人的韵味。

从五郎那里听说他交了一个圈内女友,是甜美可爱的类型,近期他正在往影视方面发展。对于这些四郎表现的并不意外,三郎从国中时期就交过几任女友,大多也是这样的类型。他知道就算内心如何苦闷也改变不了三郎喜欢女生的事实,喜欢自己的哥哥本就是不被世人允许的。

四郎心想,或许他永远都不会让三郎知道,他有多么喜欢他。年少时的他是如何控制不了内心的澎湃,那种溢满出来的喜欢。他又是如何追逐着他的脚步,如何独自一人前往这个陌生到让他害怕的国度,只为能离他更近一点,再更近一点。

 

“我的弟弟四郎,是我们舞驾家的骄傲,他十七岁时就考上了大学,很了不起吧。”

“什么嘛,干嘛说起我的事。”

“最近不是有冥王星的照片吗?那个爱心很可爱吧?很有四郎的感觉。”

“喂。”

“可是它离太阳太远了,太远了。”

“是啊,我在无法被你照耀着的地方。”

 

一郎与五郎的到来正逢气候刚刚转暖,是伦敦一年里下雨最少的时节。这些年里他们总会不时的前来探望,唯独不见二郎与三郎。一郎从东京带来了特产,五郎带来了最新发售的游戏光盘,每次总会惹得四郎热泪盈眶。

“四郎,已经过去了那么久,二郎不怪你了。”

“我知道的,一郎哥哥。”

“你也多回去看看吧,二郎的公司才刚起步,你和三郎又不回家,家里特别冷清。”

“我会的,我一定会回去。”

四郎上前将脸埋进了一郎的肩膀,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。一郎为这个家付出的最多,却又得到的最少,自四郎懂事起,记忆里的一郎总是在外面打工,他赚钱供二郎读书,总是把好吃的留给他们,他总说那时的生活虽然艰辛但很快乐,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就好。可是弟弟们长大后都有了各自的人生,一个个的离开了家,他甚至任性的好几年都没回去。看到一郎哽咽的样子四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,总觉得自己似乎太执着于对待三郎的感情,亏欠了一郎,亏欠这个家太多。

当年三郎离家的时候四郎刚上大学一年级,因为工作的性质,又因为不想增添大家的麻烦,三郎住进了公司附近的出租屋。四郎记得这是他第一次与三郎的别离,当时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,三郎温柔的手抚摸过他的脸颊,细声对他说着日后在家不要欺负一郎,要听二郎的话,好好的照顾五郎。

“三郎哥哥能带我一起走吗?我一个人睡不着。”

“不可以哦,哥哥太忙了,没有办法照顾四郎,四郎已经长大了,不能再粘着我了。”

“那你会经常回来吗?”

“我会的,我一定会回来。”

从此以后三郎便很少回家,但让四郎庆幸的是每周总有那么几天能在电视上看到三郎的身影,这也是那段时间里他最幸福的时刻。

等到入冬时节,三郎的人气日益高升,随后有了粉丝俱乐部。四郎认知到想见三郎变的越加困难,他用攒下的零用钱为三郎买了一块小蛋糕,与迷妹们一同潜入了保姆车所在的地下停车库。四郎对于这种做法感到羞耻,想着如果让二郎知道了肯定又是一通说教。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,三郎并未走进这个停车场,而是改坐了别的保姆车。

那块蛋糕最终还是进了二郎的肚子里,无法见到三郎这件事使得四郎异常困苦。一切都好像偏离了原先的轨道,他不懂得如何压抑心中迸发出来的那颗萌芽,也不懂得如何去释放那种罪恶的心境,那种喜欢着自己哥哥的心境。

理智告诉他,或许他应该离开这里,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,在不浪费自己才能的情况下,尝试着用另一种方式喜欢三郎。如果有一天他能回来,他是不是就有机会站在离他最近的距离。

“四郎,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说,二郎他不让我说。当年你走的时候,是二郎给你买的飞机票,也是他赞助了你第一学年的学费,你走的那晚他哭了很久,他说他舍不得你走,舍不得你去那里受苦,其实他一直都很疼你。”

安顿好一郎与五郎,四郎躺在沙发上顿感五味杂陈,当年他毅然决然的中止学业,中止二郎为他选择的金融专业,一心想要远赴伦敦。二郎虽然生气,但却始终没有阻碍过他,他却一直与他赌气,觉得他只是想等自己毕业以后可以帮到他的公司。犹豫中四郎拨通了二郎的手机,又很害怕对方是否会拒绝接听他的来电。

“喂?是四郎吗?”

“恩,是我。”

距上次听到二郎的声音已是一年之隔,也是四郎第一次感受到二郎的无力。在四郎的记忆里,二郎从来都是武装着重重的盔甲,让人觉得无坚不摧,他睿智,刚毅,正直,稳重,好像从未对自己认定的事妥协,也从来不会屈服。如果四郎是依赖着三郎长大,那他就是倚靠着二郎的保护伞成长,就是这样的二郎近乎哀求的请求他回家,回到本应他们共同存在着的那个家。

“二郎哥哥,对不起。”我想你了,很想你,很想你。

“四郎,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,约定了一郎照顾五郎,我来照顾你和三郎,可我却把你们弄丢了,两个都被我弄丢了。”

“不,不是的,是我,是我太喜欢三郎了,是我无法悲伤的坐在那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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