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iaki

peace love & happiness
现世安稳
黄担绿苏,宠爱茄哥烤鸟。

[舞驾二四]依存症

 @Sissi  点文来了,嘿,你的磁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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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该死的,我又失恋了。”

四郎哼哼唧唧的擤了擤鼻涕,擦在了五郎胸前的名牌领带上。

“都说多少次了,别什么都拿来擤鼻涕,恶不恶心啊你。”

“你又凶我。”

无视掉四郎那双水汪汪的眼睛,五郎单手扯下了领带,一股脑的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。

“少给我装可怜,我又不是二哥,不吃你这套。”

“切,你哪套都不吃。”

正时八月初始,四郎迎来了他本年度的第十次失恋,相较过去一年又多了那么一次。他不明白为何他的情路会是如此坎坷,最长一次才不过两周,最短甚至还不过半天。

这次的对象是一名中学教师,是经一郎介绍认识,听说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直系学弟。这人长相斯文性格也好,浑身散发着一股文艺家的气息,虽然看上去有些木讷,但至少比前面那几个小开要老实许多。

双方接触几次后决心尝试着交往,正巧三郎号召去KTV里开趴,四郎得瑟着想挟新欢过过场面,可谁又能料到,才几瓶酒下去的功夫他竟吵着闹着要和人家闹掰。

“那人又怎么惹你了?”

四郎坐在高脚凳上挪了挪屁股,让自己坐得能更舒服一些,他将面前的啤酒一饮而尽,才两杯下肚就显得有些神志不清。他示意酒保再给他来上一杯,却被五郎束缚了向上抬起的手臂。

“别喝了,你酒量不好。”

“才没有,我酒量好着呢。就是走路歪歪扭扭的,在KTV里我还撞上了桌子。如果二郎在的话一定会在后面护着我,如果他在的话就不会疼了。”

四郎一说完就趴倒在了桌子上,嘴巴一张一合的向下咽着口水。五郎迅速给二郎打了个电话,有些无奈的给四郎批了件外衣。

“真是个小祖宗。”

在二郎赶到之前,五郎祈祷他的四哥能够睡得安稳,至少别给他惹出什么岔子,否则他的弟控哥哥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

尽管他才是舞驾家的末子,可从小到大却是四郎受尽了哥哥们的宠爱,又或者说四郎是被骄纵着长大的,其中要数二郎的情形最为严重,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四郎身上的那些坏毛病多数都是被他惯出来的。

二郎曾经说过,如果他很爱一个人,就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,希望他自私,任性,把握住每一个好吃懒做的机会,让他变得美好而又满足不了其他人的冀望。

当然,二郎就是以这种方式对待四郎。

五郎记得上国小那会儿,他们每人都能分发到一定的零花钱,二郎总是偷偷的拿走四郎那份,导致四郎经历了一段饔飧不济的时光。

年幼的四郎眼馋别人买了糖果与玩具,内心不觉有些伤感,自那时起他就懂得了钱财的重要性,往后每每有人向他告白,只要说起四郎我好喜欢你的话时,他就会萌萌的歪着脑袋,有些羞怯的告诉那人他貌似更喜欢钱。

二郎借此成为了四郎的小财主,只要是四郎想要的他就会毫不吝啬的给他买回来。有次四郎看中了一双运动鞋,因为颜色的关系而犹豫了很久,二郎二话不说,掏出银行卡就把两种颜色都买了下来。四郎为此留了满嘴的鼻涕,撩起二郎的袖口就是一个劲的猛擦,二郎也不嫌脏,大手一揽将他圈进了怀里,脸上带着宠溺的笑。

四郎纯属一个家里横,几乎什么活都不干,每天就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玩游戏。稍大一点后二郎将做饭的任务交给了五郎,打扫的事情交给了三郎,他休闲之余可以帮四郎倒个水切个西瓜,当他的人肉沙发顺便摸摸他柔软的头毛。家里动不动就吃四郎喜爱的汉堡肉,从不做四郎不喜欢的贝类海鲜。

三郎一直觉得二郎偏心,但又在他的淫威之下不敢发作,只能乘他不注意的时候捏一捏四郎那张可爱的小脸,这才稍稍得以解气。谁知四郎早已被二郎宠成了一个小霸王,宁可我负他人,不可他人负我。他在玩捉迷藏的时候将三郎反锁在了废弃的仓库里,然后告诉小伙伴们他被一郎哥哥叫回了家。

二郎坐在窗口念书,四郎的所作所为全数收纳进眼里。他也不急着去救人,反而整个人都趴到了窗台上,随之心无旁骛的看着萌萌的四郎在树荫下面玩耍,直到日落西下后他才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,解救出了那个可怜的小倒霉蛋。

“这只妖孽又在祸害人间了,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他收走。”

”急什么,迟早的事。“

二郎的出现唤回了五郎的思绪,他看着二郎在四郎的耳畔轻声低语,一声声的叫着他的名字,四郎只微微睁眼,看清来人后乖顺的爬上了他的背。二郎回眸报以轻笑,颈项上缠绕着四郎的手臂,画面温馨而又美好。

“你还真是心安理得。”

“说起来还真是这样,那么多年来我步步为营,都是为了四郎,哪有那么容易让他跑掉。”

待他们离去后,五郎这才发现了桌面上的手机。划开解锁按钮,恰巧是尚未关闭的消息界面,几乎是未被标注过的一连串号码。

寥寥无几的几条短讯,大多是询问四郎为何要提出分手,也有不少对四郎的吐槽与说教。说起四郎回复的话语好像总被停留在了最后,作为某种短暂相遇的离别,语句也多是大相径庭。

他说,因为你不像我二哥,你也比不过我二哥。

起身离开了小酒馆,台风天里路上的行人很少,五郎用双手环抱住自己,走过了一条又一条的空旷街道,他好像开始能理解二郎这个人,以及他所说的那些话。

如今四郎无论做什么都会想起二郎,想起他的温柔,他的纵容,他对他的好,自是谁都无法比拟。二郎对他来说是一种习惯的养成,里面充斥着蜜一般的香甜滋味,一旦背道而驰就会觉得若有所失,只会越发想念起记忆中的那抹甜。

五郎心想,如果爱一个人可以做到不惧怕永恒的话,或许真的不会去在意那些朝朝暮暮。

隔天,四郎从柔软的床铺中醒来,身旁是仍在酣睡中的二郎,他微微向前啄上了二郎的嘴唇,对他说了声早安。他们犹如平日那般相拥而眠,也会在早安与晚安的话音间亲吻对方,这些都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。

如果一方有了恋人,应该没有人能接受他们这种相处模式的吧。

枕下放着一捆分量十足的小面额纸币,突然有种梦想再次成真的快感,应该可以元气满满的度过一整天。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二郎的领带,四郎小跑着拿去丢进了洗衣机里。翻阅二郎的手机,准确捕捉到了自己手机的准确定位,有些安定的捧着马克杯,坐在洗衣机前看着里面的物体来回翻滚,等着二郎为他准备的吐司与煎蛋。

四郎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未尝不可,每天都可以依存着他的二郎哥哥过活,无需攥紧手指,也无需使坏。

毕竟把人宠坏是要付出代价的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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